利落地插在他的肩胛骨，轻轻一拧，笑吟吟问道：“到底是谁派你来杀我的？！”

“你就算杀了我，我也不会说的！”他还挺嘴硬。

我玩心顿起，索性蹲下来，抓起他的受伤的这只手臂，将匕首拔出，在他手臂上比划两下，最后停在他的指尖：“接下来……我可不会像方才那么客气了哦！”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死也不会说的！”他叫嚣着，但是眼底已经染上一抹恐惧。

我手指灵活一动，挑下他食指的指甲，厉声道：“是谁派你来的？我不想再问第四遍……”

那人痛得大声哀嚎，似乎万万没想到我会下此狠手，冷汗涔涔之下，紧绷的身子禁不住颤抖起来。

我没有停顿，继续挪动匕首，将他中指的指甲挑下，继而无名指……

“我说！我说！”他的手已经血肉模糊，神智也有些模糊不清，口中不断求饶，“我说！是护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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