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个晚上，何明月都在和我耗着。她一遍一遍的用我的手机拨打小雪的电话，但是那边却一直提示电话已关机。

消耗时间，并让嫌疑人得不到休息，然后在嫌疑人的身体以及精神快要奔溃的时候获得自己想要的线索，这是精察们惯用的招式。而我的确有奔溃的迹象，我不知道电话关机是因为我成功的干扰了我的手机，还是因为小雪的手机真的关机了。

难道她会彻夜不归，这样去朋友家里庆祝生日的谎言便再也不能成为我安慰自己的借口了。她说过她会回来的，但是...

我记起我在家里卫生间门口听到小雪说的那句“一千块，这么多？”或许这么多钱的代价便是彻夜不归吧。我又开始内疚起来，都怪我还不够强大，失去了小夜这个联系之后便诅咒不死给小雪打电话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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