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俩的对话刻意把声音压得很小，但还是被竖着耳朵的宁小远给一字不漏地听在了耳里。

宁小远蹙着眉头，心里很难受，都是我的错啊……看着马路上蚂蚁般来来往往的人流，还有火柴盒般川流不息的车流，以及窗外不时掠过的各种飞鸡飞行器，他开始绞尽脑汁地琢磨起该如何生财的事情来。

躯体前身聂无双是前年大学毕业的，不过在二十一世纪初时，大学生就已经烂大街了，这一晃都整整两百年了，情形可想而知——现在的硕士生甚至博士生，都是一抓一大把，区区大学文凭，与张废纸基本没啥区别，不提也罢。

聂无双大学毕业后，因为能力学历家庭背景皆有限，他开始满社会地打酱油，高不成低不就，一连换了十几份工作……这家伙轻生之前，在一家健身俱乐部做业务员，但也仅做了一个多月。他所表白的那个叫慕兰的女孩子，就是那家健身房的一名舞蹈教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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