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心里咯噔了一下，虽然她早就知道自己的顶头上司并不是其他员工所说的那样幽默风趣心地善良，但是她敬重杨宇凡的能力，虽然狠戾但总还是有道理可言的。

可是，现在呢？现在的杨宇凡一点道理都不讲，就凭着自己的情绪办事，再这样下去，她担心后果不堪设想。

见秘书不说话，杨宇凡抬起了头，看着秘书的脸蹙起了眉头，“你跟了我三年？”

秘书点了点头，这不算是公事，她不明白杨宇凡为什么要这么问自己，要知道三年来，杨宇凡几乎不和她公事以外的事情。

“记住，多做事少说话，不谈个人私事。”

这是杨宇凡曾经对她说的，她一直谨记这一点，她不是名牌大学毕业的学生，工作经验也不是十分丰富，她感谢杨宇凡的知遇之恩，一直都兢兢业业。

可是，这一次，是杨宇凡先违了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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