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叶柔柔的鲤鱼风筝挂在了枯木枝上,又借着秋风萧索的势头铮然一下滑落,曳曳的,掉落在正下方那光洁的石墩平面上。
丝弦因着这力道的一拂而骤然断裂,锦鲤的半截残尾在固结的天风里摇摇摆摆、缠绵出不死的惆怅。
太平的喉头突就是一噎,螓首颦眉,极勉强的迁出几分蹁跹笑靥,玲珑柔心像是终于软了一瞬:“我跟母亲讲,把你招为驸马怎么样?”水眸扑朔,却始终都没有去看身旁的来俊臣哪怕一眼。
太平知道,这句话无外乎只是一种借势挑明的敷衍罢了,其间想法,真的荒诞可笑!招为驸马……那驸马岂是人人都做得的?纵然她心里喜欢来俊臣又如何。在皇家,“喜欢”与“在一起”,永远都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概念!
来俊臣应该也明白这个道理。
事实上俊臣是笑了,他了然在心,但还是言语了出来:“你知道的。我一介草民,又是那样卑微不耻的身份,根本太不可能……不,是根本就做不了你的驸马!”这时萧萧冷风夹杂着少许沙尘一路扑面,通过宽大的开阔袍袖簌簌的灌进去,垂打、粘连在每一寸肌肤里,顷然带起刀剐一般的涩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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