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轩辕离点头，那幽深的目光落在了不知名的远处，眸低深处，是掩饰不住的恨意。

藏在袖口的双手，紧紧攥着，早已有血丝渗出，沿着手指，落在了白玉地板上。

猩红趁着雪白，一片触目惊心。

“轩辕绝，这就是你一直不曾拒绝帝轻舞的原因。”钟小蝎回头，定定的瞧着轩辕离，漂亮的凤眸，没有一丝怀疑。

她第一次觉得，眼前的男人，实在太过可怕。

城府之深，深的让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她，都几分胆战心惊。

“是！”他仍旧是简短一个字，只是柔和的声音，霎那间冷若冰霜，连温热的池子，都似乎会在这一瞬间被冻住。

“我要让整个帝家，都为帝婉儿做的事，付出代价。”过了半晌，他才悠悠开口，语气平静的不起波澜。

可钟小蝎分明听到，他内心深处，那波涛汹涌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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