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让曹大爷认真思考了很久。

然后他起身，给楚歌到了半杯水。

“从前有一个青年去见禅师，也问了一个类似的问题……”曹大爷将半杯水递给楚歌。

“……然后禅师，乐观主义者看到杯子是半满的，悲观主义者看到杯子是半空的？”

楚歌皱眉道，“曹大爷，我真心诚意向您请教，您要是给我灌这些心灵鸡汤就没意思了，您总不至于要我当一个乐观主义者，只看光明，不看阴暗吧？”

“年轻人，不要这么心浮气躁，听老头子把话完嘛，知道你们这些年轻人最大的『毛』病吗，那就是看得太少，想得太多，又喜欢用自己的想象来代替现实，太过理想主义。”

曹大爷，“不过，这也怪不了你，你出生在涅盘纪元，自幼生长着联盟掌控力最强，也是这颗星球上最安宁祥和的地方，你自然而然认为，联盟就应该是光辉的，正义的，神圣的，纯洁的，一尘不染的，而组成并扞卫联媚那些人，也都是拥有高尚情『操』和远大理想，毫不利己，专门利饶圣人——你觉得这些非但经地义，而且永远如此，就好像你生就应该拥有一杯干净的水，喝光了之后，还有源源不断的无数杯净水等着你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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