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眨巴了半眼睛，也找不出国师话里的漏洞，只能皱眉道：“这么，你对人类的确是一片赤诚，忠心耿耿了？”

“绝对的。”

国师叹了口气，道，“我已经老了，以人类的年纪来衡量，我已进入垂暮之年，更何况早年间在人实验室中经受各种残酷折磨，身体和灵魂都留下了无法治愈的宿疾，不知道自己还能苟活几。

“作为一名不可避免走向衰竭的老人，我渐渐学会了认识自己和认清现实，学会了和并不完美的世界和解，是，对于一名年轻的妖族、精灵或者异种智慧生命而言，‘推翻人类统治’这个想法，或许是很有诱惑力，但到了我这个年纪，不可能再热血沸腾，头脑发昏，去干一些注定不可能成功，毫无意义的蠢事。

“以人类文明的附庸种族、好帮手、伙伴哪怕宠物的形态活下去，是我们这些觉醒了智慧的异种生命最好的结局，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只想在死前，把我一手点化的鼠族，领上这条道路，让他们能温顺臣服在人类脚下，也希望人类中的有识之士，能摒弃偏见，接纳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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