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了汗意。下床去整理外裙,才发现那条害死人的腰带从中裂断,敞着的外衫怎样也系不上。
我又是恨又是羞,跺脚道:“你、你让我怎么见人?”
明月楼里都是风尘中摸爬久了的女子,是何等毒辣目光,搭眼一瞧必知怎么回事。
再说外面还有个楚三派,若是被他发现……
司徒鄞只是散漫地笑,斜倚床头定定地瞅着。
我脸上发烧。刚刚做的那样不知羞的事,不会被他笑话一辈子吧?
一声咳音打破了幽静,接着又是连串的咳嗽。开始司徒鄞还极力抑着,到后来压不住,咳出连番的空顿之声。
我心下一凉,什么欢喜都没了。少时闲翻医书,记得这种咳声可是……如冰水兜头浇下,赶过去轻拍他的背,眼泪没知觉地掉下来,“怎么样?要不要请大夫?”
他吃不住力,孱弱地倒在枕上,愠声道:“这副残破的身子,还真不中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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