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到这样严重?您就放下身段服个软不成么,您再摆架子,还能摆得过皇上?”
“我不是摆架子。”
那晚不欢而散后,不久来人回报:皇上宿在了文杏馆。
闻听当下,我不是心痛,而是冷笑:这才是十足十司徒鄞的脾气。
再合口的东西,吃久了也想换换口味。花木逾期即败,是有自知之灵,不给看客腻烦的机会,反生出年年岁岁的期盼。
于他,我失了自知之明。
我托病将一应事务丢给暄嫔,自己在宫中躲清闲,外面如何忙乱,只当眼不见为净。
“小姐!”迢儿犹自聒噪。我漫不经心地看她一眼,忽地扬眉:“迢儿你怎的瘦了一圈,是为了那侍卫长在减肥么?”
迢儿气得两眼圆睁,末了撂下一句:“真是没心没肺!”
我淡淡听着,心道总要对得起师父给我取的名字。
迢儿还没走出去,外间帘子突然猛地被掀开,秋水外氅未及除去,快步跑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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