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染如墨的眼眸中闪烁不明，目光直直射进那个淡然浅笑男人的眼睛，可是，什么也看不到！

他的眼中除了一片明澈，什么也没有，一如他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干净，清澈，不带一丝尘埃。

她心中思绪纷飞，不知道他是真的如此纯粹，亦或是伪装已入无人之境，天衣无缝。

“苏云染？”皇帝喊了一声，虽然脸色已经降到冰点，“朕问你，你可愿嫁与宣王为妃？”

皇帝装模作样的问了一句，其实问了也白问，肯定是愿意的。

“正妃吗？”她抬眸迎视，皇帝蓦地被她的眼光一惊，还没人敢这么直视过他。

尴尬的咳了一声，这丫头也太贪心了，一个小小庶女，还是被太子未嫁先休的，锦儿肯娶她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她居然还妄想正妃之位？

“这个嘛……”

“是正妃。”东辰锦目光柔柔，看着苏云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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