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哽咽道，她想起了自己她小时候母亲那素如枯槁的形象，母亲能忍下这口气，从小娇生惯养的她可忍不下那口气。

只是那人是她的爹爹，她一个做子女的不好开口。

石夫人身子蓦然一僵，心里依旧对石正德的存在如鲠在喉，那个孩子，占了她大儿子的长子身份，想必石正德的母亲很得石相的宠爱吧，若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了一直都坚定的站在石正德那一边。

儿子们对石正德的怨气又何尝不是石相一手促成的呢。

母女两人相对无言，门外的石相站立了半天，最后悄然的离开，没有惊动里面的人。

“唉。”石相刚喜悦起来的心情就被自己的妻女弄得一团乱遭。

只是这事剪不断理还乱，他的儿子受到石正德的暗中打压后他的心里又何尝不气愤呢，只是因为帝王自觉对这个没有名分的儿子亏欠良多，一直都盯着他们家呢，害得他连私下里的小动作都不敢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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