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一头雾水：“什么换人？”

孙清扬长叹：“我还以为我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想不到人外有人山外山，小师弟你真是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

林海终于明白他们说什么：“师兄，我半路碰见雾月，就一起回来，你们别乱想。”说完径直走到床边：“睡觉、睡觉，明天要赶早。”

敖天笑了随后躺下：“师弟，女人和心法一样，贪多嚼不烂。”

孙清扬躺下：“别听木头的，女人和功法一样，能用就行，好用更好，不用就搁着，多多益善。”

殷长空也躺下：“其实女人就像一本书。”

林海转头，这句话他原先听过无数次，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听：“哦！怎么说？”

殷长空闭上眼睛：“我不认字看不懂。”

孙清扬踹了脚殷长空：“滚！”

次日黑老大早就在院子中练嗓子，带着一群黑铃铛嘎嘎的叫。林海倒是无所谓，苦的是孙清扬等人，他们觉得自己又重新回到儿童时候被抓起来上早课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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