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说着说着，道肋感觉到脖子上的双手完全挪开了，那个他曾经深爱的女人，本来狰狞的表情变得平静下来。

终于，女人的表情恢复了道肋爱慕的温婉柔和，转向游子的方向，轻轻地低下了头。

“去吧，去了那边之后，记得再找男人的时候要睁大眼睛。”

把手按在女人的头顶上，在游子和道肋的注目下，女人慢慢地从脚底开始化为金色的灵子，很快消失在了空气之中。

骤然松了口气，道肋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呼哧呼哧地喘着气，这个时候他才知道原来空气是那么地美味。

游子没有给道肋太多的时间去感叹，她俯视着坐在地上的道肋，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现在，你还要说我没有证据吗？如果一个还不能让人认罪的话，我不介意把剩下的那三个女人也找来。”

“不不不，我认罪，我承认我就是你们要找的连续杀人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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