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努力作为一个哲学家而生,也努力作为一个哲学家而死。死后,我依旧牵心挂肠这个世界。“朝闻道,夕死可矣”是哲人的第一素质。我要努力培养这素质。“世界焦虑”属于该素质的范畴。核武器扩散和核世界大战是我的焦虑中的焦虑。死后的我,依旧有这“世界焦虑”。
德国人克劳塞维茨写于1818年至1830年的巨著三卷本就放在我的书桌上。
今天展卷重读这部经典,我觉得它还没有穷尽战争的本质。它还留有5%的空白让后人来补充。
我写这本书的目的,正是斗胆来作这一补充的尝试:
从现代分子生物学的角度去解释战争的深层起源和本质。
这只有在性激素研究取得了重大突破的今天才有可能做出这一小小的但又不是可有可无的补充。比如1928年德国的洛维等人发现尿中有雄性激素(激素,又称内分泌素或荷尔蒙)。性激素的发现是20世纪化学、生物学和医学的重大成就之一。借用这一成就试图解释人类战争起因的某种成分是本书的主题。我想在战争和男性荷尔蒙这两者之间寻找、揭示出一些深层、隐蔽的因果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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