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也料定夏莲会这么说，这种激将法很管用。当然，很多时候，就算是激将法，他也不会上当的。只不过，这次夏莲问的问题，并未涉及到公司的机密，再说了，要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通过一定的技术手段是可以查出来的，就算数据不准确，也能猜个大概，所以，他也没打算隐瞒，而是选择了实话实说。“莲姐，不怕您笑话，我们公司的这款app产品下载量只有区区几十万，主要都是自然流量下载的，并没有做推广。”

“为什么不推广？”夏莲反问道。

“推广不需要钱啊。”王文笑着解释的同时，还在琢磨夏莲的意图。他想，夏莲之所以把自己约出来喝咖啡，说是长时间没联系出来见个面只不过是个幌子而已，真正的意图还是打探自己公司的情况，尤其是公司的客户端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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