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羽锡放下手中的钢笔，眉头轻轻一皱，“宠儿，怎么了？”

荣宠儿咬了咬唇，目光看向英语课代表，英语课代表这才笑笑，收起自己的书本离开座位。

冯羽锡见她迟迟不肯开口，就起身拉着她坐到自己位置上，拉过一张椅子坐在她身边，“到底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你昨天……是不是……”荣宠儿咬着唇，磕磕巴巴的要问他昨天是不是真的陪英语课代表在教室里预习所以才拒绝陪她去选礼物的，话到嘴边，她又咽了回去。

问了又怎样，如果真的是呢？

那她要怎么办？

冯羽锡一直看着她，不疾不徐，等着她开口。

荣宠儿眼眶又红了红，突然觉得喜欢一个人也挺累的，想了想，她换了个安全的问法：“羽锡，你讨厌我吗？”

“不讨厌。”

荣宠儿笑了，还好他没犹豫，还好是不讨厌，不讨厌就不是不喜欢，他可能也是喜欢自己的，这么想着，她就心情大好，轻轻灿灿一笑，起身跑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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