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冽拉开了墨寒攥着他衣领的手，退开了一步，剧烈地刻了几声，“墨寒，夏星辰死了。”

“你说什么？”墨寒的僵在半空的手颤抖着，“是不是白……”

冷冽摇头，“你就当夏星辰死了吧，她是夏星辰也好，不是也好。你就当夏星辰已经死了吧。”

“就当？你是不是疯了？你把她交给白泽，然后让我当她死了？”

冷冽转身走到窗台前，双手撑在窗户的边框上，一语不发。

沉默的两人带着凉凉的空气像是吞没了这个房间，继而冻结成冰霜。

墨寒双手紧握成拳，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当他走到门前时，却停了下来，额角的青筋因为愤怒而凸起，像是自言自语般说句话后，他便径直走出了房间。

“冷冽，为什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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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为什么是他？冷冽无声地笑了笑，却是无比苦涩。他不止一次的想过，如果当初夏星辰是跟着墨寒，也许就不会有那么多的事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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