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到头来一场空。如果当年我不留念这些，也不会跟心爱的人分开，也不会早就女儿心中对娘亲的恨。如果时间可以重来，我真的会选择跟她们一起离开，而不是后悔。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其实如果不是因为咱们各有所需，我们真的不想插手圣女国的事情。只是现在情况不同了，以后的事情你可以放心。”

上官雨泽说话的时候眼神里有些忧郁，他不知道自己跟夏侯紫涵的关系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可是现在追究这些似乎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他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谢谢你们！”

千言万语似乎都抵不上这句，从未向人低头的他此刻却因为女儿第一次求人，这也许是他对女儿的亏欠吧。上天也惩罚了他，到头来得到的是背叛。

“天皇，天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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