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澄在晃晃荡荡的轿子里回想刚才一幕,淮阳王那张扭曲的脸,那几句诉苦一般的话,让他“自然”地想到了一个人:他那个夜半拿着蜡烛,满嘴“胡言想着想着,他嘲笑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关系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为什么总觉得他们很像?
淮阳王躺在马车里,听着辚辚的车轮声,明明是中毒虚弱的样子,脸上却出现了一丝自得的笑意:“皇兄你看不惯你自己老丈人家连着他部下在地方上胡作非为,想借个半真半假的由头发作他们,却要让我当冤大头,出来和他们对着干。我萧逸不干这个捻火线,点爆竹的事儿。今天我倒想看看你怎么叫我这个遭了匪人毒手的王爷替你去查案!自己叫人整自己,这一招虽然拙劣了点,但胜在管用。等回了京城我自去养病,让你自己收拾这乱摊子吧。”越想越得意,手指扣在车厢边上打起了拍子,嘚嘚嘚,正是京城流行的曲儿——画堂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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