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汇聚成流，在阳光下闪亮的有如链子上滚动的明珠，坠在白玉一般的脸颊上，说不倚华使劲忍着抽噎的声音，还是被冷澄听出了端倪。

他走到藤椅跟前，身形把阳光挡住了大半。俯下身来，想擦去倚华脸上的泪水，手伸到半道，看着自己略显粗糙，还有茧子的手形，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竟是停了下来。

他缩回了手，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递到倚华面前，低声说：“擦擦吧。”

倚华难得痛快哭一场，正想来个天昏地暗，可看见帕子又不忍心推回去，索性取了帕子在眼眶那里揉了揉，本来就微红的眼睛就更像了兔子。

冷澄在一旁不知道说什么：“你怎么了？刚才不还是好好的吗？难道我又说错话了？”

倚华急忙辩白，声音里还带着哭腔：“不是不是，不是你的事，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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