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酷刑!”管家似乎在回忆着一些不愿回忆的往事,悠悠地叹息一声,说完这六个字,便停顿了下来,又似乎在调整自己的心情,或是在给自己打气。
不过没有让刘圩等太久,管家又开口了:“少爷可知人彘?”
刘圩脸色一变,想想就觉心寒,点点头,道:“相传大汉时,吕后将戚姬剁去手足,挖眼烧耳,割舌灌药,然后丢进厕所,让她辗转哀嚎。”
“然截脉比之人彘,有过之而无不及。凡截脉者,必定神经错乱,脉相狂躁,心跳不稳,时或烦躁不安,时或安静如常,时或痴痴傻傻,时或智若孩童,时或狂性嗜杀,让人无法捉摸,且一旦发作起来,六亲不认,然正常了,有心怀愧疚,着实生不如死。”
管家重新吸了一口凉气,仿佛牵动了旧伤口,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咬紧牙关,继续道:“最为难受的还是永久的病痛,一天十二个时辰,全身上下,耳鼻眼嘴,无不疼痛难当,即便是关公再世,只怕也要哀嚎,然时间再久,也能让人清晰感觉得到。吃不下,睡不着,活不成,死不了,这就是截脉。人彘不过一两天的功夫,便一命呜呼,一了百了,然截脉的另一个作用就是帮人延年益寿,真是天大的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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