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铁门被人推开，长脸精官带着两个精察走了进来。

他嘴里叼着一根烟，拉张椅子坐在了郑斌的面前，笑着说道：“来，我们再录一遍口供。”

郑斌点了点头。

“姓名。”

“郑斌。”

“性别。”

“男。”

长脸精官突然变得很有耐心，把之前问过的所有问题又事无巨细的重新问了一次，然后又听了一次郑斌讲述的在玉岭山山顶发生的事情。

“等等。”

长脸精官打断了郑斌的话，说道：“你刚才说杀手主动袭击你？”

郑斌点了点头。

“你凭什么认为那个道士是杀手？或许他只是在和你开玩笑呢？”

这个问题很白痴，白痴到让郑斌感觉到了危险。

他不怕别人正规发问，他就怕这些人会没事儿找事儿的严刑逼供。

“他手里有刀子，刀刀刺我要害，我打不过他……那种时候，我必须要保命。”郑斌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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