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三章 她死了

金云墨了解端木昊，就算只是听他的声音也足以知道他现在的想法，如果自己的回答坚决而冷淡，他必定会受伤更深。

尖锐的指甲陷进肉里，再一次提醒自己回来的目的，金云墨轻快的开口，“在我回答你的问题之前你可不可以也回答我一个问题？”

“可以，”端木昊不假思索。

金云墨问，“你现在痛苦吗？”

手机另一头沉默了太久太久，久得几乎让金云墨以为不会再得到答案，其实己经听出端木昊的声音里全是痛苦，可偏偏还要问个清楚。

“现在我很痛苦。”端木昊突然又回答，回答的那么的坦然，坦然的让金云墨几乎不想再说出伤心的话。

金云墨嘴着牙，硬生生的说：“听了你的回答我很开心，现在你还想问刚才问题的答案吗？”

一片沉寂，下一秒手机里响起挂断声，除了一声又一声“嘟、嘟、嘟”的空洞声音再无其它。金云墨的神情也好像飘走了，发愣的手机都落在了地上也没有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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