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张扬这样的废材还有学校回收吗？”

“回收？我说小妮子，你还真不是一般的直白！不过这也是我想问的，会有学校愿意收我这样的学生吗？”

“呵呵，当然不是所有的学校都能收你这样的学生。现在大陆也没有明确的派别学系要收你这样的学生。只不过由于空灵的出现，现在很多学校开始研究你这样的人罢了。”说完老者开始轻捻自己的胡须，微笑的看着张扬。

“研究？你的意思是让我去做试验品？本少爷当试验品还得给他们钱？这是不是有些过于不公平和过于歧视我们空灵了！”听完老者的话，张扬一脸的颓丧。任谁听说自己将要被送去研究也不会高兴。

“你也不要失望，现在他们好像已经有所收获了。不过这些都是最高机密，外人是不会知道的。也许你去了真的可以成为天才也说不定啊！”老者看着张扬满脸的失望与失意，心中也甚是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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