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情形最近已经很少了，最早是在他们刚在一起的时候他就发现她会在梦里哭，十分没有安全感的紧攀着他，没有梦话，没有原因，只是闷哼着掉眼泪，若是他拍一拍，亲一亲，她就像是得到安慰般渐渐又沉沉睡去。

已经很少这样了。

亲了亲她细腻软嫩的掌心，又低头碎碎地亲一亲她所剩无几婴儿肥的脸颊，湛岑晳轻声叹气，“不哭了。”

果然，应慕莀轻轻哼了两声，慢慢就没声了，只一手还是紧紧抓着他的衣领不松手。

她脾气的改变，态度的改变，对于那个梦的讳莫如深，莫名的隐忍。

他可以不去问她不愿意说的事，可是她这样下去该怎么办，她连发脾气都只嚷了一句，而后就是冷静后若无其事的道歉。

他宁愿她像以前一样，不开心的时候就对他发脾气，耍性子。

或者在他怀里哭一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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