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个道德败坏，行为不端的下仙，就算她此时此刻用非常敬业的态度给她敷好了脚，对单殊茉来说也是无济于事的。

道德败坏就是道德败坏，难道会因为格外做了一件好事就转换性质吗？

“我需要为你的服务付出什么？”单殊茉看着单瑾颜问道。

单瑾颜微微一愣，抬头看了看单殊茉：“你说什么？”

单殊茉淡淡地说：“你为我敷脚，我应该做些什么？”

单瑾颜眉梢一挑：“不用。”

单殊茉看了单瑾颜一眼，单瑾颜脸上并没有多余的表情，其实就算单瑾颜有表情，单殊茉觉得自己也猜不出来掩藏在这表情之下的是什么样的内心活动，毕竟对于她来说，单瑾颜根本就是一个布满疑云的未知数，哪里是纵轴，哪里是横轴，根本都是完全不可知的待解符号。

单瑾颜给单殊茉换了一次毛巾之后，这才站起身，认真地看了看单殊茉的脚踝，说道：“以后如果要继续穿这种鞋，就加一块防磨的鞋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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