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着柔光的室内，琉生给坐在对面的人倒了一杯茶。

“我没有你的泡茶功夫，将就一下吧。”

“没关系，我平时也只是随意得喝，偶尔泡一泡。”茶烟袅袅中，雅臣端起茶杯小嘬了口，颇为歉意地说，“倒是我突然过来，麻烦你了。”

知道他的来意，琉生笑问，“你跟千代小姐相处的还好吗？”

雅臣温和的笑意一僵，尴尬道：“琉生，我跟千代只是朋友，那个孩子……”见琉生唇角挂着淡笑，他转了话题，“我就是想问问小梦是不是回来了，她现在在哪儿？还好吗？”

“我记得我在电话里都说过。”琉生顺着腿上蝴蝶犬的毛。

“琉生，我看到你们一起去医院了。”雅臣的声音微沉，却又透着无奈，“我知道你怎么想的，三年前夏梦在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你对她不一样。”

“不止我，还有其他人。”琉生点明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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