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十六元还便宜？”卢凯不敢相信。

“嗯，卖给你两块钱，村民不要钱。”彭菲巧笑嫣然，在夜色里都这么荡人心魄。

卢凯感觉和她有任何接触，不是，和被子有任何接触的身体部分如入冰窖，声音都嘶哑了：“那茶，那茶真的有问题，那为什么他们还要喝？”

“那就是他们的药，负作用太明显了，那些人是饮鸩止渴，估计最多只能再活三年。你还这么年轻，不想和他们一样吧？”彭菲这次严肃了，只是柔滑的手，更加技巧地抚弄他的耳垂。

卢凯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能笑出来，太痛苦了，一碗让他生病的茶水居然会是那些村民的药：“那这杯是？”

“是药，不是茶，会难喝些，但负作用肯定会少很多，我只是尽力，能不能长命百岁，完全看你了。”

“那其他村民呢？”卢凯还是不敢相信，那样的茶，为什么要摆在村口，难道其他村民一辈子都没喝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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