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伯嘉带来的下人指名要那个为他们公子解毒的女人,负刍本来就是拉拢之意,自然没有反对只有笑眯眯地双手奉上,于是赵相如被打包塞进了伯嘉的马车,随他一同回去。
他觉得伯嘉似乎挺满意这名女子,不仅吃了还打包带走,以为事情成了,就没多想解毒的含义,反正吃了这种药,用女人解毒这种说法也属可以理解的范畴。他又怎么会想到伯嘉虽然身体中了媚/毒,却因为赵相如脖子上挂的宁神香囊坏了事,加上那人可怕的自制力与洁癖,事儿根本没成。他还乐颠颠的想着,以伯嘉的聪慧程度,事后定明白他的用意,这样堂而皇之的要人,即便没有被他拉拢,将来也不会碍手碍脚阻他好事。
算是得到默许了吧。
负刍心情大好,甚至还赏了那个被门撞坏的下人。
至于车里的赵相如和伯嘉,气氛就很微妙了。说这两人熟悉吧,这不过是第二次见面,上次伯嘉街头救美时尚不知她身份,还算一路气定神闲地把人送回了家;说不熟悉吧,相互间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光了,伯嘉最亏,二十年守身如玉,从未有过调戏良家妇女之类的不良嗜好,结果没想到今日晚节不保,一张脸黑得比外面的夜色还浓。赵相如深信,若非东方偃很得春申君器重,她又是东方偃“疼爱”的妻子,这伯嘉很可能会自己动手杀了她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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