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姑姑？”水灵认出那个女人，“胖大海他——”

水灵实在不好意思说她侄子现在送死去了。

“那小子欠摔打，无妨的。”海棠脸色平静，她牵了阿政的手，“我跟你们一起去吧。”

“但是，如果没了灵珠——”水灵一直在担心这个问题。

“是人总会生老病死，这一年已经是我偷来的时间，出来混，总是要还的。”海棠说道。

水灵觉得这话从海棠姑姑这样的人的口中说出来，有些别扭，但确实在理。

“我们出发吧。”提议的是楮楚，她拒绝了何平的扶持，她和海棠一样，有一种视死如归的感觉。

白小小不管其他人，偏偏格外照顾水灵，这一路是她带着水灵走的，几乎没有花什么力气就到了青铜门下。

白衬衫和胖大海都不在，吴绍宏不在，干尸不在，白小小走到青铜门前，将血液注入凹槽，血顺着纹路流入门轴，紧闭的巨门慢慢的无声的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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