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拉米苏，杨帆则找了个角落坐下。

因为提拉米苏没有现货，服务员问肖佳思愿不愿意等。肖佳思想来都来了，等就等吧，便想找个椅子坐下。

“能聊聊吗？”杨帆声音不高不低，足以让肖佳思听见。

虽然不知道他想聊什么，但肖佳思还是点点头，走到杨帆对面坐下。

肖佳思坐下后直接了当说道：“想必你也知道了我的身份，不知道你想跟我聊什么。”

杨帆点点头，“你跟明轩之间的恩怨，旁人没资格说什么，只是晓静她什么都不知道，她曾经真心当你是朋友。”

肖佳思眼睛闪过那么几秒的伤神，很快，快到几乎捕捉不到，她笑着对杨帆说：“我接近郝晓静的目的确实不单纯，但以后不会再利用她了。”

顿了顿，她一字一字说：“不再需要。”

杨帆听得很迷糊，不再需要？也对，郝晓静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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