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卓湛四点半就起来了，然后悄声无息的出了门，来到公寓下边，出了小区，在外边等着人将调查好的资料送来。虽然他可以通知保安将人放进来，不过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所以为了保险，他们相约在绿化带的树丛中。

对方很准时，四点五十的时候街上出现一个带着黄色帽子的人，骑着老旧的自行车，身上穿着印着华商晨报字样的t恤。

来人仔细观察了四周，见没人才将车子停到了路边，然后扭身，钻到了卓湛面前，将一份报纸和资料一同给了卓湛，说：“老大，你放心吧，非常顺利，你要的资料，全都到手了。”说完，骑着自行车，慢悠悠的送报纸去了。

卓湛拿着到手的资料，在看看远去的背影，他委实猜不透，手底下的阿凡怎么总是一副特务的样子，见不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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