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瑜突然笑了，“你的妆花了。”

阙晨娴也捂着嘴笑了，“你的妆也花了。”

两人用车上的纸将脸擦干净，阙晨娴看了看宋瑜，深深叹了口气，语气有些沮丧，“宋瑜，我真的很抱歉，如果我能够再有能力一些，可能今天就不会是这样的局面了。”

“不，”宋瑜眼角还带着淡淡的粉红，却笑着说：“你不要质疑你自己，你才回国半年多，我刚入行半年的时候，和你现在比差远了。”

阙晨娴眼眸闪烁看着宋瑜，宋瑜摸摸她粉红的眼角，“我觉得你已经很厉害了，第一个项目就能做得这么好。”

阙晨娴道：“还不是因为你，如果没有你的帮助，我怎么可能做好。”

宋瑜却摇头道：“不，不是的，我第一个项目我们公司陈总也给了我很大的帮助，但是我没有做好，让公司损失巨大，所以你现在已经很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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