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尸体在哪里，我想去kan kan。”方谨言又说。

“你以为这种能传染的患者尸体，我们还会留着他们吗？早就集中焚烧了。”总督说。

“骨灰总会有吧。”方谨言说。

“在波河里，如果你真想要的话，就zi去捞吧。”总督摇头说。

这个窄眼佬，在他看起来有点蠢。

“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在他们发病一个月之前，他们有没有同时去过一个地方，我是说他们所有人同时，应该是距离这里比较远的地方。”方谨言说。

“这么久的事情，我哪里记得……”总督再次摇头说，“先生，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也希望你不要为难我，我已经很给你面子了，希望你也适合而止吧，坦白跟你讲，我并不是畏惧你，只是不想和你发生不必要的冲突而已，但是请你不要挑战我的忍耐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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