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双：“嗯？我要是在本地上学，肯定一没课就回家了。”

苏皖想起她再回到这个城市后，已经去拜访过蒋怡和两次了，也没见过苏黎一次。

她说：“我还很小时，我爸爸妈妈就离婚了，我跟我爸爸，他又组建了家庭。”她越来越像一个多余的人，并且已经不需要家庭的庇护。

开学前苏黎不知道从谁口中得知她来这边上学的消息，还打电话过来问，要不要去接送她什么的。

苏皖听得出他似有话说似无话说的尴尬，刚刚好，她也是这样的，并不想见他，更没必要装作父女情深什么的，她拒绝了。

大概一辈子就这样了，应该不会再有别的交际。

“那你妈妈呢？”程双问。

苏皖沉默，本以为在舅舅那边会见到妈妈，但并没有，只听舅舅说妈妈又结婚又离婚又结婚又离婚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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