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辰摧毁了五级发现者汉斯的契约，这个人基础权限远高过他和宝来，也高过王浩，可以说是目前碰到的最强者，但好在他的隐藏权限中有一个“本源意识定位者”，附加的权限系数太高了，有3.0，否则他肯定是无法在这种权限对比中获胜的。

对方的权限综合有4.0，也是非常高了，难怪敢自封为神，驱使其他人工作。

明剑见凌辰撕毁那个契约，他只觉得精神上一松，似乎脱去了一层束缚。

这种感觉他曾经有过，那是在成为汉斯的冒险者之前，他还是一个整天为客服电话疲于奔命的白领，当他成为冒险者后，当他发现自己永远不用再接白痴们的电话时，那种精神上的放松，和现在一模一样，再没有什么7*24小时必须开机的狗屁规定来约束他了。

现在也是一样，再不用听那个白痴一般的命令去白白送死了，和白痴们打交道的时间太多了，他发誓这辈子不想再听白痴们的指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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