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回宫,立刻前去入画的房间,只见入画换下的衣衫皆是斑斑血迹,她的小脸一片惨白,看起来气若游丝。我问子衿道:“入画怎么样了?”子衿满脸担忧道:“虽只有十板子,却下了极重的手,都是实打实地打下去了,我们又请不来太医,只能涂了些金疮药。”我忙道:“传我的令,立刻去请个太医来诊治,再拿些上好的金疮药。”待替入画上了药,入画看到我忙虚弱道:“主子怎的来这了,污了您的眼了。”我又气又心疼,便道:“平日里在自己宫里鲁莽也就算了,怎能当着众人面还如此不知规矩,连我都拦不住了,当真是我太惯你们了么。”这时侍书突然哭道:“主子莫再怪入画了,她道主子刚刚形势危急,若不说出实情,郑昭仪必会对主子下手,挟私报复,只怕主子陷入危急中,她才以身涉险的。”我一听,不禁怔住了,未想到,入画竟以命护我。我摸了摸入画的脸道:“是我错怪你了。”她虚弱地笑道:“主子待我们这些奴才好,我们都是明白的,奴婢今日所为也是应该的。”我感动地一笑,这时子衿道:“主子,太医来了。”我点点头。正转头,只听到“微臣拜见赵美人。”我一听这声音,瞬时身子一震,不可置信地转头看向那人,看到他的那一刻,只觉得脑子嗡地一片空白,跪于地上的人竟是温玉。想到周围的众人,我忙整理心神,然后淡淡道:“起来吧。”“是。”他缓缓起身。我道:“你过来诊治吧。”他微微颔首便走了过来,我起身站于床边,他替入画把着脉,我在旁边看着他的侧脸,与从前无异,仍是那温润如玉的样子,只见他微微蹙眉,又舒展开来,一如从前替人诊治的样子,此时仿若又回到了从前。过了一会,他方整理好东西,起身对我作礼道:“这位姑娘伤的较重,有些伤了筋骨,若是再重一些,只怕就有生命危险了。”我一听,身子晃了一下,未曾想到郑昭仪的短短一句话就差点了结了一个鲜活的生命,我第一次感到了深深的危机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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