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言歆收回疑惑的思绪,看着白小夏没说话,因为她怎么都觉得白小夏没有要借给自己衣服的意思。虽然从不穿别人的衣服,可昨晚穿过的脏衣服,还怎么可能再穿着回家呢?
“你,”见季言歆又恢复了昨晚之前那一如既往的冷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面瘫季总,白小夏抿了抿唇,避过了称呼说,“你要是不介意,我可以借套衣服给你。”
“嗯。”季言歆低低的应了声,没打算再提起昨晚的事情,也没打算对昨晚无故打扰人家,又折腾人家一整个晚上的事情做出解释,或是道谢。一切都显得是那么理所应当,是一个老板对一个员工,或是一个债主对一个欠债人的合理要求。
白小夏顺手打开电视,就转身进了房间,像是找衣服去了。电视打开停在哪个台,季言歆也没找遥控器就一直发呆似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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