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后背上一靠，抬手看了看表，将视线移向了窗外。这家餐厅位处大厦高层，向窗外看到的也是一座座高楼大厦，生硬，又冰冷。

就在两人僵持之下，刚才的服务员，端着一杯果茶热饮过来了。

“祁小姐您好，您的热饮。”服务员将一杯果茶轻放到了祁虚宁面前。

祁虚宁回过了头，点头道谢。

“祝两位用餐愉快！”服务员说完，对着两人鞠了一躬，然后很快离开。

僵硬的气氛被打破，夏芮无奈先开了口，“以前我以为你不接受我，是因为你无法接受同性，没想到最后你竟然也会选择跟女人在一起。不，应该说，从一开始你喜欢的就是女人吧？阿宁，为什么不能给我一个机会，你知道我很爱你，我可以比任何人都爱。”

祁虚宁拿起果茶喝了一口，热饮的温度带着果味的清香和酸甜，冲去不少冬日的寒气，只是她嘴里吐出的话语，却是让夏芮觉得置身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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