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话还是认真的？”

龙雅震惊了好一会才挤出来一句，他不相信能够那么轻易地说出不打网球的这句话来的晨曦是认真的，因为这话说的实在太过于轻巧了，轻巧的像是网球那玩意在她心目中是完全无足轻重的，可如果是真的那么无足轻重的话，她那么拼命练习干嘛。

“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从刚见面的时候，他就应该觉察到了，晨曦比他一年多前见到的时候有些不同，虽然还是话不多不会和人摆出很熟络的姿态来，可现在的她看上去比以前没精神多了，瞧瞧围着围巾只差没有把自己遮掩的严严实实的人来，冬天不是存在在这个季节而是存在在她的心理吧。

想想，他还是比较乐意面对那看上去就很精神的网球少女啊。

至少穿着网球裙的少女迎风而立裙摆长发齐飞扬的样子很正点，当然他说不包括裙摆飞扬过大产生的走光事件不包含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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