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市以人界客人为主，这里太穷了，只有用寿命充值，每张卡的可用余额并不多。妖界和仙界都是有钱人，可惜那边超市也多，没几个人愿意到人界来购物！我发卡的时候，一般也是有选择的，找一些执念很深的，愿意用生命来购物的人，我才会和他们签订一份合同，办理会员卡！”

木兰有些无可奈何，用手整理一下头发，她也是非常敬业的，每天都忙着发会员卡，根本都没有时间来超市看看，王凡进超市好多天了，他们这才是第一次见面。

“寿命充当会点，对于人是不是太不公平了？妖界和仙界不是用其他货币可以充值吗？为什么人类就不可以？”

王凡听来听去，总觉得心里有疑问，但是他不知道一百妖币和一百晶石的价值，但是他却知道每个人的寿命只有短短几十年或者上百年而已，在三界超市来说，购买力实在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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