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塔克先生,”林有德面带微笑,“我认为一架好的飞机,一定看起来很漂亮。我画的这些设计图,都是以‘美學,为第一考量。你刚刚说vbl的外型上有一些部分是以现在的技术来说完全无法理解的,这点我同意。因为那些部分根本就不是以空气动力學为第一考量设计出来的啊。”

“原来如此,”霍华德o史塔克也咧嘴笑了笑,“那既然如此,这些画应该不是什么机密才对,毕竟只是您的一些想象而已,不是吗？可各国的谍报机构想要盗取这些画的行动都失败了。作为艺术品,不觉得它的保密规则稍微有些高么？”

“那是因为负责反间谍的林千寻小姐非常喜欢那些画。”林有德这边早就练成了撒谎不打腹稿的功底,张嘴就来,而且什么谎都敢撒,一点脸都不要。

史塔克于笑两声,那脸上的表情摆明了在说“我信我就是傻逼”,而林有德的表情翻译成大白话就是“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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