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会很惊喜的啊。”慕子言抬起头，用手翻回刚刚那一页——事实上那一页他刚刚就没有认真看，只是做做样子罢了。

“……我感到很惊吓。”

慕子言突然又笑了，左边唇角略上扬的弧度透出些许邪气，“别撒谎，你刚刚可是高兴到要冒烟了。”

程子歆的脸上落满了黑线，“我没有冒烟！就算冒烟也是因为生气！”

“看不出来。”

“你妈妈没教过你人是不能撒谎的嘛！撒谎会长羊角的！”

好吧，饶是博学多才的社长大人，也只知道“撒谎会长长鼻子”这一真理，而从未听过“撒谎会长羊角”这一谬论。

慕子言看着她，用纯真作染料涂在脸上，“我可是好孩子，不喜欢撒谎。”

谁信！

程子歆没有说话，这时候一个眼神就够了，她鄙夷地看着他，这话说得就像一个不良少年拿着一把刀叼着一根烟然后说自己是好学生一样让人难以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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