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无可忍站起身，朝门口走去。

司空淳开口问道：“你这么晚到哪里去？”

“散步。”吕陵淡淡答道。

“呃......”司空淳还不会白痴到真以为他是出去散步：“你该不会想出去自渎把？”

吕陵没有吱声。

司空淳当他默认了，犹豫了一下，道：“你如果真的忍不住的话，就在屋里解决吧，我到外屋去坐一下。”

“不用了，还是我出去吧。”既然已经被点破了，吕陵也懒得去找借口掩饰了。

“外面太冷。”

“还好。”

司空淳一想到吕陵顶着寒风在黑夜中打手枪的摸样顿时嘴角抽搐了几下：“要不然你干脆就在这里解决好了，我不看你。”

吕陵沉默了。

司空淳被以为他会拒绝，吕陵想了想，却还是答应了：“那好吧。”

于是，在接下里的时间里，吕陵坐在椅子上自渎，司空淳则浑身不自在的躺在床上，背对着他，假装在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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