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听楚玉问：“我是不是喜欢你？”

李砚动了动嘴唇，把嘴边的话咽了下去，楚玉也似乎没指望李砚回答，自己又回答自己：“可能是吧。”

说完叹了口气。

“我不着急，我们应该慢慢来。”楚玉说。

李砚还是没说话，但点了点头，也不知楚玉看没看到。

两人又这么抱着躺了一会，李砚觉得气氛太过于尴尬，让他很是不舒服，主动问：“你怎么找到这儿来的？”

“嗯？”楚玉眯着眼睛蹭了蹭李砚的后背：“你觉得呢？”

“......”李砚想了想：“叶湛庭问你要了多少钱？”

“你应该问我给了叶湛庭多少钱。”

“有区别吗？”

“当然有。”楚玉半撑着身子，将李砚转过来看着他：“我给叶湛庭多少钱那证明我是主动要你消息的，叶湛庭问我要多少钱是他主动来找我给你消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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