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他实在是没有抵抗的力气。

为什么这五年不来找他们父子，说到底，还是轩辕雨自己在逃避罢了。如果当年自己足够果断，在方萧离开的时候就追上去，会是什么样子呢？

起码，能够让水墨时时刻刻看见自己吧。

起码可以知道水墨是怎么长大的吧？

起码在方萧和水墨有困难的时候，可以为他们解决吧？

五年，将近六年的时间，他为本来就长远的距离又加了一段路。

这就是报应了。

“可悲，可叹，可怜啊。”端木袭月走过轩辕雨的身边，摇头晃脑到。

“咎由自取。”白夜青奉上四个字。

轩辕雨无奈，他的确是咎由自取啊。

“我说小白，你这句话真是深得我心，当浮一大白。走，我请你喝酒。看了一场戏，真是下酒的好菜。”端木袭月嘴角扬起，怎么看怎么妖异。

白夜青顿了一下，还是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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