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公式罗列清楚,你呢?要不是投影仪够大,我差点都没分辨出那是亚拉伯数字来,写的那么潦草,这是我教你的?”
夏天弱弱道:“考试的时候着急,紧张……”
韩程挑眉,夏天马上道:“我错了!下次一定记住您说的话,好好写。”
夏天认错态度很好,韩程没再说什么,继续翻看文件,车厢里安静了半分钟后夏天憋不住了,问道:“那您还跟物理老师他们说……”
“那是在外面。”韩程转头看看夏天,“就咱俩一起的时候,我还得昧着良心从你那些鸡飞狗跳的解题里寻找亮点?”
夏天忙把头摇成拨浪鼓:“不用!”
韩程松了松领带,低头处理工作,淡淡道:“夏天,我至少两年没这么专注,这么锱铢必较,这么黑白不分的上谈判桌了。”
夏天转过头看窗外,无声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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