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行人的白眼和怪异眼光，对于张大道和庞左道来说都不叫事儿！张大道作为一个资深精神病，算命样的异样眼光没见过，现在不过是些疑惑和探究的眼神，再厉害点也不过是鄙视而已。可在七院受过的那些目光比可要好太多了，他见过不把他当同类的那种眼神，还遇见过那病人实验药物和治疗方法，仿佛看小白鼠一般的眼神。

和那些比起来，外面的平凡世界不要太温柔。庞左道更是自在，就他这双眼睛，和那个不熟不说话，熟了屁话多的古怪属性，也是白眼从小受到大的类型。现在和张大道一起出来，所有人的视线都几种在张大道身上，他自然更加不当回事儿了。

眼神古怪点还好受，可上海这么大的城市，一路上总是能遇见几个胆子大的。徐毅住的地方有古怪，从张大道他们这儿过去，还得先去市中心再转车。路上就有胆子大的年轻人，还想上来找张大道合影！庞左道也摆出一副助理的样子，上去不说话只是挡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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