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的脑袋上方,路珊每次给它翻页都要踩在桌子上,得要再摞上一个凳子,伸长了手臂才能勉强的够的到。
然后关灯锁门。路珊总是最后离开的。
等路珊走出教学楼的时候,校工已经把灯都熄掉了,整个天地都埋在一片黑幕里,好像掉进了墨水盒里。听得到鞋踩在方砖上的声音……
校门口的值班大叔坐在火炉前面烤手。
路珊看见他用一种麻木的脸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
回家的路上有一条夜市街,天冷人少,小贩们也都没了往日的激情。路珊跳下车子在路边的那个水果摊上买了一小兜的苹果。
路上也很静,偶尔急驶过的车辆的车前灯让路珊不是的眨着眼睛,有瞬间的黑暗。
路珊一手推着车子,一手提着那兜苹果,龟似的很慢很慢的往前爬……
迷糊了一天的大脑总算开始清醒了,路珊总感觉就这么回去家里睡觉总有些浪费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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